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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邦 > 《创业邦》杂志 > 2010年12月 > > 陈一舟向左 程炳皓向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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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舟向左 程炳皓向右

《创业邦》杂志 文/符星晨 编辑/方浩


“今年早些时候,Facebook的两位技术负责人到访中国,顺便来开心网考察了一下,他们都觉得我们并没有完全照搬Facebook,”开心网副总裁郭巍补充道,“中国的社交网站,他们只拜访了开心一家。”



作为用户数早已突破5亿的全球最大社交网站,Facebook在中国跟随者眼里是个相当复杂的角色:一方面无不把它视作新一代互联网偶像;另一方面又都在强调自己的本土化属性。



陈一舟的人人网和程炳皓的开心网被认为是中国版Facebook的有力竞争者,不久前的一场“名分官司”便是最好的注脚。但是,无论是从用户总量还是从每日新增用户数上看,这两个中国学徒与美国师傅的距离其实正在不断拉大。截止2010年10月,开心网的用户数突破9000万,人人网则已过亿,而Facebook创始人马克·扎克伯格几个月前就表示,其全球用户数今年年底有望达到10亿。这意味着,从5亿到10亿,可能仅用半年时间。



互联网领域最糟糕的事情不是消失,而是趋于平庸。在本期封面故事中,《创业邦》分别对陈一舟和程炳皓进行了独家专访,他们从不同角度阐释了各自对SNS的理解和预测。有意思的是,他们一方面坚持各自的成长逻辑是独一无二的,另一方面他们在行动的结果上却趋向相似:白领是开心网的切入点,现在却成了靠学生起家的人人网的主力用户群;人人网对第三方开发者的开放最早,现在的开心网对此大有知耻而后勇之势;他们都在社交游戏上有过误区,现在同时大谈特谈SNS的主业应该是什么……



一个坚持自己向左,另一个坚持自己向右,他们最终会殊途同归吗?



中国特色?



毋庸置疑,人人网和开心网在不同程度上都复制了Facebook的样子,但每次谈到这个,程炳皓都觉得很委屈——他认同周鸿祎的观点,中国还处在“微创新”时代。而且开心网确实有独特的地方:没有复制Facebook从校园里发展用户这条路,而是从写字楼里切入,关于这一点,来访的Facebook客人也“表示了赞叹”。





“当时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我们受到很多的质疑,说这是死路一条。”程炳皓告诉《创业邦》,质疑聚焦在中国到底有没有白领市场,因为这部分人群的特点比较分散,不像大学生那样集中,而且大多非常忙,不一定要通过互联网来进行社交活动。







“人类的天性是共通的,每个国家的人都希望社交,只是需要恰当的方式和平台。”程炳皓说。陈一舟也认同这一点,一个在美国巨大的潮流,在中国不可能连一点波澜都不引起。



“不过,要像美国那样发生革命性的变化,我觉得需要很长时间,就像共产主义革命在中国花的时间就是要比苏联长。”在陈一舟看来,对实名制的接受程度,中国和美国之间是有差异的。“我觉得社会越发达,对实名制越接受;网民的时间越值钱,就越愿意实名。”陈一舟说,因为SNS是更加有效的沟通方式,它是一种多媒体的,同时它又是一个可以分享内容、传达情感的沟通工具,什么都可以做,而且传达信息的效率比较高,我说一句话我的朋友都知道,我不需要单个跟你聊天,我也不需要实时在线。“为什么SNS在美国比较发达?因为人的时间值钱,人家每天在网上花半个小时把娱乐的事儿都办了;而在国内,大家还是花很多时间在娱乐上面,因为我们的时间成本观念还没有形成。”







这一点也得到了程炳皓的赞同。开心网当初之所以选择白领群体作为突破口,很大程度上是看中了这个群体在上班时间的“娱乐项目”。“中国的白领白天上班只要稍微有一点儿时间,都会干两件事:一是上网聊天,其实就是对信息的分享和传播,或者说人际沟通;第二就是玩游戏。现在再加一个是买东西(网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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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开心网在逻辑起点上与人人网的不同之处:前者只推荐有共同朋友的朋友,后者则提供与你的真实信息可能产生相关性的朋友。“你如果去人人或者Facebook,认识陌生人是一件比较容易的事情,它们的页面比较丰富,为什么?因为这和时间充裕、生活状态活跃的大学生身份非常吻合,”郭巍说,“但当你处于一个白领圈子的时候,你的时间是碎片化的,你会担心你结交一个陌生人会耽误你的时间。所以你更愿意跟你原来的社交圈子去做一个维护性的关系,这就是很大的区别。很多人说人人网会抢开心网的很多用户,其实这完全是两个领域。”



但是,现在的陈一舟显然不会完全同意这个定位。据陈透露,目前人人网的注册用户中有60%是白领,而且其中一半以上是在毕业后注册的。“学校是人人网最初的根据地,这也是我们与Facebook的相似之处,因为除了家庭,在所有社会关系中,同学关系是最核心、最稳固的,有了这个用户基础,再发展才会好一些。”陈一舟说,但中国的SNS一定要走出学校,因为SNS的价值都是跟总的用户数有关系的,用户数有多少、用户在这里待的时间有多长,都与其价值成正比。



“白领是快餐文化,而且白领对高质量的内容需求要比年轻的学生更加旺盛一些,即年龄越大,对高质量的信息内容越感兴趣,但他们对沟通的要求逐渐下降,而用户越年轻,就越有沟通需求。你到QQ群里面去看那些小学生、中学生,基本上都是在班里面聊天,聊的话都是看起来毫无疑义的话,但人家聊得就是带劲儿。”陈一舟说。


谁是敌人?



严格地说,陈一舟算不上人人网的创始人,更像一个资本整合者,但他不认为自己是个半路上杀出的程咬金。“要知道,ChinaRen可是中国最早的实名网络社区。”陈一舟穿着牛仔裤和一件没系扣子的西装外套,感叹道,“英雄每年都有,但机会不是每年都有。”







事实上,陈一舟现在手里不止一个机会,而是两个:人人网和糯米团。前者是目前中国最大的网络社交网站,后者是国内目前至少能排进前三的团购网站;而且,更大的机会在于,陈一舟正在尝试二者的有机融合。据陈透露,目前糯米团70%的购买力来自人人网的注册用户。



但是,陈一舟从来不缺机会,而且他现在能做的事情,别人也都在做,至少腾讯都可以做。SNS、团购、社交游戏都已是“企鹅”囊中之物。这又回到那个老生常谈的问题:如何面对腾讯?



“十年之内我估计很难有人超过腾讯,”陈一舟说,“国内互联网行业除了最大的垄断型公司不苦以外,其他的公司都很苦,因为大公司都把营养吸干了,阳光遮住了,你要长大不容易。你可能种子非常好,但是没有阳光照在你身上,你长不起来,底下没水,水离地面不是三尺,是三公里,你不花点儿钱搞个钻头钻到三公里以下的话,你就没水。”陈一舟抱怨说,国内竞争环境极其恶劣。你付出10倍努力,回报率只有你国外同行的10%。



当然,这也是开心网不得不面对的现实。不久前,开心网一位高层去参加北京市组织的一次互联网行业的会议,会上有人说,就算把全北京的互联网公司加在一起,也没有腾讯的市值大。“现场就听见有人抱怨,前些年一般认为国内的互联网企业进各自领域的前三就比较安全,但现在看起来,第二名还算可以,第三名则每分钟都可能被人干掉。”这位高层转述。







表面上看,最初使用QQ的人都是一些学生,若干年之后,这些学生都成了成年人,然后他们还都在用腾讯,似乎可以说明“产品应该从娃娃抓起,它就会有很强的延续性”。



“我并不这么认为。腾讯之所以能够有这么好的黏性,那是因为它在产品上花足了功夫,因果恰恰是反着的,”郭巍接着说,“不是说因为它抓住了年轻人,所以就具有了很强的黏性、然后一直延续下来;而是因为它具有非常强的黏性,所以它能够不断地把人给聚过来,它不光是发展年轻人,后来把很多人(包括很多家长)聚过来,这是它产品的魅力。”



对此,程炳皓无疑十分认同。“我们始终认为,如果你最终倒下来,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在于你自己,而不是任何其他人”,无论这是否是真实想法,程炳皓看上去是个更喜欢依靠自己解决问题的人,“腾讯是一个非常有实力的公司,这种实力很大一部分体现在产品上,我不认为它一直都是靠抄袭。虽然它也做了一个农场,可以说是分流了我们很多的用户,但是你必须看到它之所以这么强大,是因为它非常关注产品和技术。”



对白领用户的理解,曾经是开心网引以为豪的地方。但开心网并未把去年年初的那股“偷菜热潮”延续下来,在社交游戏的生命周期到达尽头时,还未能找到替代品。



其实在Facebook上,继Farmville和Texas HoldEm Poker之后,也很少有社交游戏能够获得同样多的用户,而目前在应用程序月活跃用户榜排名第一的也不是游戏,而是一款名为“Phrase”的让用户运用图片和短句表达自我的奇特应用。“靠一两款游戏不可能成就SNS,否则就是舍本追末了,国内这几家社交网站的发展轨迹都有所偏颇,当人气被游戏吸空之后,你还能拿出什么东西留住用户?”著名互联网观察人士谢文说。



陈一舟当初之所以推出“开心网”(kaixin.com),除了在战略上掣肘程炳皓的开心网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当时有一种用户对社交化游戏的需求确实非常大。“我们觉得那个潮流非常凶猛,但又不可能把人人网里的游戏比重安排得特别高,如果你的新鲜事显示的全是游戏的话,大伙就全去玩游戏了,”陈一舟说,“所以我们认为必须尝试一下,给它定位叫做社会化游戏平台,也是真实性的,但是用户到那儿以玩各种社会化游戏为主,万一这个东西能做到很大了呢。”



但是陈一舟最终发现他的开心网在2009年10月份就到顶了,这也让他认识到社交游戏这个东西在SNS上确实不长久。他的教训是,产品短期内不要去迎合用户喜好,而是要注重实际的东西,用户产生的高质量内容的数量以及相应的活跃、真实的用户群,才是最基本的数据。“游戏是很粘稠的一个东西,但是它不能两三年都把你粘在上面,每个游戏有它的生命周期,”陈一舟说,“在长期和短期利益相冲突的时候,肯定是把短期利益干掉。”



在几年时间里接连收购猫扑、校内、uume、Donews等一批社区网站的陈一舟,形容自己是游击队,“找到不错的草地就撒种子,同时也在关注其他地方有没有好草地。”



他的斗争哲学是,大部分时候都得按套路出牌,如果每次都不按套路出牌肯定打不好,“但是10%的牌可以不按套路出,这是非常关键的。如果你每一张牌都不按套路打的话,肯定完蛋,而且死得非常快,但是如果你每张牌都按套路打也肯定完蛋,也就是死得慢点儿。”


如何开放?



先看几个数据:截止2010年7月,Facebook拥有超过100万第三方开发者和企业,超过55万活跃的应用服务;超过25万个外部网站加盟Facebook平台;每个月有超过1亿的用户通过Facebook平台使用外部网站。



这些数据意味着什么?“Open Graph”,开放的、完整的社交图谱。Facebook要收集用户在整个互联网上活动的社交数据,了解你是谁,你喜欢什么,你有哪些朋友。仅靠Facebook自己显然无法完成这个使命,于是所有的网站和应用都可以加盟这个平台,用户对它们访问得越多,Facebook就越了解你。这已经不仅仅是API的开放,也包括人的开放、信息的开放、服务的开放。连团购网站鼻祖Groupon甚至竞争对手Myspace都开始与Facebook紧密合作。



到目前为止,开心网的第三方应用是200个左右,人人网号称开放得最早,1000个左右。不久前新浪微博的开放平台大会火爆召开,当时有人略带伤感地说道:如果开心网早就开放的话,这个开国内互联网先河的会议,怎么会轮得到新浪?



程炳皓用“我们对开放的态度是开放的”来形容开心网平台的开放过程。“开心网很早就考虑到开放这个问题,但很担心会出现另外一种状态,就是这个开放平台上会是很乱的、很无序的,这样对我们的平台将是一个极大的伤害。”



郭巍则给出了更为具体的解释。“开心网上这么多用户,其中有人在做一些小游戏、做一些小的第三方应用,很多可能是要让别人花钱的,有的第三方恨不得一个月能从用户身上抽走几千块、上万块。一旦赚到钱,它可以抽身,但开心网不能,这对我们的平台是一个极大的伤害,对用户是一个极大的伤害,因为他们是冲着开心网的平台来的。我们一开始去评估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发现很有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但在业内人士看来,本质上这是个利益之争。“都想把这个平台当成自己的地盘,别人来种地,就得把地租抬起来。”一位业内人士说,目前进军海外市场的第三方开发者普遍能从SNS平台上获得七成以上的所得,而在国内,最多是六成,很多还不足四成。



而且,一个非常显著的特点是,中国的第三方应用能够实现盈利的基本是社交游戏。在人人网目前的1000多款应用中,社交游戏有200多款。“做游戏的基本上都能赚到钱,如果是非游戏的话,基本上赚不到钱,”陈一舟说,“百科类、教育类的应用也有,我们也推它们,但它们就是不赚钱。”



而开心网之所以能够瞬间火爆起来,很大程度上源于自己的那几款社交游戏。“既然这是一个赚钱的生意,为什么不自己做?”前述业内人士评价说。



显然,程炳皓早已意识到了开放的重要性。从今年6月份开始,开心网成立了一个开心实验室,它选取了二三十万的种子用户,将API对外开放,就相当于一个小型的公测平台,允许这部分用户率先使用里面的应用,据说今年年底会有几款投放到全部9000万用户面前。



“一开始做开放平台的时候,很多人骂开心网,说把我们都拒之门外,然后对很多东西的要求太苛刻了。但是经过了一段时间之后,现在跟我们合作的人都觉得我们是准备长期跟他们合作的。因为我们不想让这个平台成为一部分人的捞钱工具。”程炳皓说。


《创业邦》:在中国,你觉得社交网站的特质应该是什么?



陈一舟:社交功能是根本,娱乐是便捷方式。当然娱乐也可以说在某一段时间也是留住用户的一个方法之一,但它不是长久的,我曾经写了一篇文章,就是上得快的东西死得快,反正根据物理学的原理应该是这样,就像泡沫一样,起来快的东西它掉得快,所以说反而是那些慢慢地长起来的东西比较持久。



当然,我觉得SNS逐渐是一个通信和娱乐的平台,它会和传统的互联网通讯方式包括网游融合起来,就是说SNS应该是所有互联网上已有的通讯的总市场价值,加上娱乐,甚至包括视频,这种泛娱乐、泛通信的需求。本质上,它是双向的、真实的社交关系。



程炳皓:SNS的本质是“真实关系”。SNS的核心价值并非等同于游戏,我们不愿意别人把开心网当成一个游戏网站,只是游戏更容易成为网络上人们关注的话题而已。SNS网站是用户与好友之间进行沟通、互动的综合平台,有部分人把游戏与SNS的概念混淆了,舍本逐末,导致许多人误以为游戏就代表了SNS,但实际上,游戏只是SNS大概念下很小的一部分。开心网是一个网络社交平台,我们已经注意到,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心网用户的兴趣点越来越丰富,原来是社交游戏一枝独秀,现在是游戏功能、信息分享功能、电子商务等实用功能百花齐放,并且都广受欢迎。


《创业邦》:有一种观点,认为中国互联网领域的创新很难,一方面和社会大环境有关,另一方面与同行之间的模仿之风有关,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陈一舟:环境确实非常艰苦。我们还是蛮努力的,回想起来并不是说完全没有遗憾,但还是蛮努力的,我觉得在中国做SNS就像毛主席当年打江山一样,他把共产主义带到中国还是花了很长时间,在中国这个地方还是艰难一些,也是应该的。



我觉得除了游戏公司会一夜暴富,其他的公司都挺苦的,没有一个不苦的,你告诉我说哪家不苦。除了国内最大的垄断型公司不苦以外,其他的小公司都很苦,因为大公司把营养都吸干了,把水分都吸干了,阳光都遮住了,你要长大不容易。



程炳皓:我觉得人其实是很矛盾的,看这个行业的人其实都是很矛盾的一种心态。他先出来了你做,他说你是抄的,然后他某个东西做火了然后你没做,又觉得你为什么不去做一个什么什么东西,这个在逻辑上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



别人可以拷贝你的创意,但如果你本身在不断地创新、不断地发展,那么拷贝者最多可以做到“形似”,而永远都无法“神似”。因此,我认为,在中国做网站,靠复制是不可能成功的,你可以借鉴、学习,但复制是没有出路的。现在做得比较成功的中国网站,都是这样的,成功的关键因素都是靠自己的创新。其实,这个情况在国内外都是一样的。


《创业邦》:现在社交网站与其他新兴模式的融合日益加速,比如团购、LBS等,你怎么看待SNS接下来的发展趋势?



陈一舟:现在我们有好几个与社交有关的产品,但人人网应该是圆心,它是一个恒星、太阳,其他的都是行星。也就是说没有人人网我们肯定不会做糯米的,既使是我手上有很多的钱我也不会做糯米;但有了人人我一定要做糯米,因为这种互生的关系是先天就存在的。



程炳皓:我认为开心网应该是朝着白领的生活服务进行开发,会和其他网站和终端合作,如大众点评等,而不是盲目的将市场扩展到3线城市或者是学生市场。开心网目前已经与绝大多数团购网站开展了合作,团购与社交网络之间的关系可以算是“天作之合”,具备天然的亲近性。


《创业邦》:你如何定义成功的创业者?



陈一舟:可能这个对大部分人来说,就是能否给员工赚到钱了,给自己赚到钱了,这大概占30%。剩下70%是你要把自己当做一个战士并坚持到最后。



首先要像周鸿祎那样,把自己当做一个伟大的战士,他肯定是一个成功的创业者,他不会被干死的,这点我相信。当然,只要他扎的人不太多就行。



第二,看你在战斗生涯里面给行业和用户带来哪些好处,甚至给互联网用户带来了巨大好处的一些革命种子或者是做法,反正就是在创业生涯中的创新数量和质量,包括他对公司所代表的一种精神、无形的力量,给整个行业注入了一种东西,注入了无形的力量和思路。


《创业邦》:从成长经历来看,你属于非常草根的创业者,没有海归背景、没上过大学,你觉得这种背景给你创业带来了哪些别人无法具备的优势?



程炳皓:事物都是相对的,也是经常相互转化的。所以,优势往往也是劣势。



如果一定要说我的背景给我带来什么优势的话,那就是:我是个很普通的人。我知道大多数普通人都有社交的需求,都喜欢和朋友一起,过开心的生活。如果能够通过开心网这个平台满足这些需求,不但有巨大的商业价值,而且更有极大的社会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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