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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邦 > 《创业邦》杂志 > 2013年04月 > > 麦刚:珍爱生命,远离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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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刚:珍爱生命,远离互联网

  从追求颠覆式创新,到鼓励小而美甚至只投资“土气”的传统行业,1997年就进入投资界的麦刚为何如此转变?



  文 | 翟文婷


  2月底,麦刚从深圳飞到北京,赶到凯德购物中心一间名为“泡泡玛特”的门店。这是家做创意潮流产品的小型卖场,是麦刚去年新投资的一个项目。中午他把这家公司的老板和几个VC拉到一起组了个饭局,帮项目介绍VC的意图显而易见。


  如果把麦刚去年新投资的4个项目拉出来看看,几乎是清一色的传统企业,玩的都是重资产,比如:茶马云南,中国风饰品连锁店,主要开在沃尔玛、家乐福等大卖场的出入口处;果酷网,鲜切水果外卖网站,目标客户就是中大型公司和白领,解决其上班吃水果的需求,采购、生产、配送都在线下完成;乐酷达,一家外卖服务公司,是麦刚创办的豆丁网的前CTO出来做的一个项目。“珍爱生命,远离互联网”是麦刚现在对创业者讲的“口头禅”。


  这个弯转得有点大。


  麦刚曾经是“鼠标加水泥”的鼓吹者,在互联网领域多次成功创业,也投资过40多家公司,接触的都是最新潮的概念和商业模式。1997年进入投资行业后,他曾在北京、深圳、上海、香港、硅谷从事投资和创办企业;2001年留学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安德森商学院,后获得创业与战略方向的MBA学位,是最早在硅谷从事创业投资的拥有商科背景的大陆留学生。麦刚与很多硅谷风云人物结识多年,比如谷歌的董事和天使投资人Ram Shriram,500 Startup创始人Dave McClure,德丰杰(DFJ)投资基金的创办合伙人Tim Draper等,其中Tim Draper还是麦刚所创办的“创业工场”的股东。


  2005年成立的创业工场,是麦刚个人的实验室,也被称为中国最早的孵化器。高峰时期,北京知春路地铁边上的盈都大厦被麦刚投资的公司占去了4层。通卡、易查、豆丁网等项目都是他那段时间的“掌上明珠”。他以天使投资人的身份谋篇布局,对行业的发展趋势都能准确预测,然后深度参与项目的运营。当时,麦刚的理想是成为互联网界的一个江湖老大。


  “这么多年下来,我基本都比行业内领先一两步。我做VC很早,1997年入行,也是美国MBA留学生这个圈子创业最早的,2003年创办亿友,2005年被出售,我也就开始做天使。2007年开始投资给PE/VC基金做LP。整个产业链的各种角色做了个遍,十多年下来看着VC、PE、天使各类投资人起起伏伏,更别说如同流星般闪过的各种创业者,各种博傻式的投资热点。创业失败看得太多了,关门停业的投资机构也不是少数。”麦刚说。


  两三年前,他从北京搬回深圳,开始寻求转型。投资策略从“鼠标加水泥”转为“水泥加鼠标”,也把自己从很多项目中抽身出来,只做投资。少投钱、少拿股份、少操心就是他想要的效果。麦刚把时间用来写自传式的回忆录和心得:“是时候再次审视自己做过的事情,审视走过的路、结识过的朋友了。应该偶尔停下来思考。”


  传统的回归


  过去两三年,创业工场最大的转变就是从麦刚的伟大模式实验室变成一个投资公司,他说,累了。投资的重点,也从纯互联网公司“鼠标”模式,互联网结合传统行业的“鼠标加水泥”模式,转为传统行业利用互联网创新的模式“水泥加鼠标”。


  早期麦刚积极介入了不少“鼠标加水泥”的模式,也就是互联网商业模式与传统行业结合,比如他创办的中国最早的消费领域O2O公司“通卡”(已被腾讯收购),还投资了房产中介及印刷、物流等行业的O2O模式公司,但是都碰到了很多难题。“因为想去撬动一个行业的话,基本只能借助C(Consumer,顾客)的力量,但是获取用户的成本太高了。如果资源不够、钱不多的话,很难坚持。”


  从行业的角度来讲,麦刚认为,互联网本来就是赢者通吃的行业,“加上中国又是竞争如此惨烈:重复抄袭的创业者满大街,巨头公司又恨不得把钱都赚光了。硅谷之所以称为硅谷,不只是说因为有小的创新企业,是有一堆立足美国放眼全球的国际型企业,他们利用硅谷的创新来吸纳新鲜血液、新的idea、新的产品和人才,征服全世界。中国不是这样的,只有你死我活”。


  现在,麦刚投资的项目基本都是“水泥加鼠标”,本质上就是传统行业利用互联网来创新。“我不认为仅仅是互联网产品经理微创新就能改变世界。互联网产业已经快20年了,别行业本质变化了还看不清形势。我自己多次创业,非常理解、支持和尊重每一位创业者,但是每每看到那些天真爱做梦,被各类媒体、各路投资人鼓噪而起的创业者,我只有心痛的感觉。盲目创业、盲目投资对整个社会而言是浪费。”


  他喜欢IT男出来干点脏活、累活,理由是互联网人有一些新思维,“只要他肯干,不怕脏,不怕累,都会有些收获”。


  因为新兴消费者的需求在发生变化,对品牌的认知、感受都不一样,所以面向客户的服务和营销体系也有所不同。这在麦刚眼里都是新机会,用互联网的思维去做传统的东西,会是一个大的方向。


  泡泡玛特就代表了消费升级的一种新模式。它是创意类产品集合的一个小型卖场。背后的原因是,大批线下的传统百货商场正在大量流失客流,但是Shopping Mall却成为线下聚拢人流的新场所。ZARA、H&M这种品类综合卖场正在成为趋势。泡泡玛特不会完全将自己束缚在传统店面,而是同步搭建网络销售渠道,线上线下互动销售。一切能应用互联网的地方都用互联网来构建,选址、设计、采购、传播、客服等等,甚至可以让顾客选择店面播放的音乐。


  到了这个阶段,深受硅谷文化影响的麦刚不再讲什么伟大,谈什么颠覆。他以前热衷于模式创新,出发点都是渴望颠覆。现在他反而觉得,盲目讲伟大会害死很多人。“我不希望创业者经常失败。我觉得一个小小的成功,其实对人生来讲是很重要的,对他们的信心、家庭、社会,对投资人的回报一样重要。我现在鼓励小而美的东西,很简单、很实在、目标也很明确。”


  但是,这也不代表单纯的互联网公司会被麦刚一棍子打死。“我也会看,只是很难发现亮点。保持学习和一种敏感度,万一这是个最后的机会呢?但是从概率上来讲,是个小概率事件。”


  过去几年,麦刚累计投资了近50多个公司。“死掉的有大概1/3,不死不活的1/3,退出或者不错的有1/3。我从来不去换掉创业者,死就死了,亏就亏了,这个自信和宽容还是很重要的。”他对创业者几乎来者不拒,无论相识与否。做投资这么多年,有一两单项目发生过不愉快,但麦刚认为,只有极少数创业者会心怀不轨地来骗钱。


  他喜欢投资年轻人,他们心态开放、阳光。“人老了容易灰暗起来。”如果要麦刚总结自己的投资逻辑,比如如何看人,他重视三条:一,人要足够聪明和执着;二,创业者必须是很好的领导,能够识人、带人;三,敢于认错,有弹性。


  只是,项目来源太多,而真正用心写商业计划书的创业者又寥寥无几,这让他很苦恼。而稍微好一点的项目,或经媒体曝光后,几乎就很难再投资了。很大部分原因是创业者自己就有点飘飘然,如果投资人再一哄而上,价格就会被推上去。创业工场一般的单笔投资额都在50万到500万元之间。[page]


  “错过”新趋势


  23岁,麦刚便进入投资行业,曾经参与筹备深圳创新投资公司,当时筹备组的组长是时任市长李子彬。后来创办上海浦东科创(上海最早的风险投资公司之一)并担任副总,与清科集团创始人倪正东一起筹办了1999年第一届中国大学生创业大赛。当时的第一名是易得方舟,它的几个创始人中,小马云与麦刚后来一起创办亿友,鲁军和麦刚共同创办通卡,麦刚还投资了童之磊的中文在线。后来麦刚担任在香港上市的深圳国际控股集团公司的投资部总经理,2001年前往美国读书。



  在硅谷的这段经历对麦刚影响很大。因为Tim Draper的关系,他结识了很多硅谷的投资大佬。“在硅谷VC云集的Sand Hill Road,我中午午餐和下班后的大部分时间都是Social Meeting。那时候硅谷VC对中国大陆的了解很少,他们都喜欢和我聊天,后来也有国外投资机构通过我的各种关系进入和拓展中国市场。”硅谷的环境和氛围,让麦刚有想法像其他工程师背景的创业者一样,把硅谷的氛围和精神带到中国,做成一间伟大的公司。


  在UCLA读书期间,麦刚开始写商业计划书,参加创业大赛。后来,他从来自美国、日本、韩国、香港、台湾等地的六七个人手里拿到了130万美金,和全世界公认的第一家SNS网站Friendster是同一天拿到投资的。这是一笔典型的天使投资,每个人出的金额不多,少则5万美元,德丰杰DFJ的创始合伙人Tim Draper投了50万美元,是投资金额最多的一个人。拿着这笔钱,他回国创办了亿友,可以说这是中国最早也曾经是最大的SNS网站;2005年亿友出售给了法国上市公司Meetic。


  麦刚是最早把中国创业企业带入日本市场的。亿友的投资人中有一位曾经是日本排名第八的富豪——光通信的创办人董事长Shigeta先生。因为这层关系,麦刚就带易查和中国同期的一批创业公司,包括他投资的网秦,进入了日本市场。易查在日本的无线广告业务曾名列前三。日本公司是一个极为注重信用的关系圈,后来很多中国创业企业进入到日本都可以追根溯源到光通信的那个小圈子。中国移动互联网长城会也是当年几个中国无线领域的创业公司核心层在日本孕育筹划成立的。


  2005年很多大牌的VC找麦刚去当合伙人都被他婉拒了。“这个事情我想得很清楚,创业也好,当投资人也好,跟创业者打交道是我最喜欢的事情、最热爱的事情,到今天为止还是会感觉到这一点。为什么我名片上写的是‘制造伟大的企业’,因为我不认为我是在基金管理行当,我是在一个创造性的行业。”


  也就是在这时候,他创办了创业工场。你可以把它看成是中国最早的YC,但是它又跟YC或其他孵化器不太一样。虽然他们曾经占据了盈都大厦4层楼,但外面从来没有一块显著的标识写明这里是创业工场。大家分摊房租,只是聚集在一起办公;方便交流,但没有具体的行政服务。严格意义上讲,它是虚拟的孵化器,是麦刚成就一间伟大公司的实验室,不是一个机构。


  你可以想象一下,麦刚每天去上班,一会儿到这家公司看下新产品,一会儿去另一家参加战略会议。“好爽,它满足了我的求知欲,这是最大的成就感。”别忘了,他的理想是成为互联网领域的一个江湖老大。麦刚精力充沛,想法很多,当时他认为互联网的几个细分行业还可以沉下心来耕耘一番。通卡、易查、豆丁等都是被他寄予厚望的项目,也是他介入最深的,都是从零开始,早期的创意、团队、产品几乎都有麦刚的参与。


  从对行业趋势的判断和把握来看,麦刚是比较有前瞻性的一个投资人。去年,麦刚把通卡卖掉了。在好几个月后,媒体才迟钝地爆出通卡被腾讯收购的消息。业内解读,腾讯的这一举动意在O2O领域低调布局。已经手握线下上万家优质连锁商家的通卡,被腾讯认为是与微信等渠道结合的最佳平台。


  麦刚说,这是发生在O2O行业很恐怖的一件事情,“说客气点叫分水岭,说得不客气点叫终结篇,这个行业又基本上over了,一批创业公司和投资基金又要失望了”。在麦刚眼里,通卡是中国在O2O方向最早的创新和实践者,只是做得太早,融资不多,只能选择面向商家进行拓展,而不是直接面对终端消费者。早在2006年,麦刚就押对了现下的这个热门行业,他与鲁军、邓煜共同创建了通卡。


  通卡刚开始是从大客户入手,给他们提供会员交叉营销,但是2008年,通卡原有的大客户都被收购了,网通卖给联通,大中电器卖给国美,东方家园卖给海外的PE基金,所以与通卡的合作都停掉了。麦刚说,那段时间很痛苦,只能转型从给中小企业提供在线营销软件重新开始。“我对很多新趋势的认知很深刻,但投资人却不是跟你的认知同步的。大家都喜欢追热点。团购出来的时候,我兴奋不已,通卡模式做了几年已经锁定很多优质商家资源,结合团购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商家CRM软件服务结合消费者品牌)。可惜已经晚了,VC不喜欢曾经业务转型的公司,就像看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后来团购经历了从热潮摔向低谷的时候,麦刚再次感慨:“你可以猜对最后的结果,但不一定猜得对中间。谁都知道珠穆朗玛峰在那儿,但是很多人死在了路上,就因为选的路不对,或者说登山的时机不对。”


  “坦诚而言,我这么多年折腾过这么多公司,从结果上来看小有成功,如果单纯地从投资回报的角度看,收益不菲。但是我其实蛮遗憾的,因为所有的模式,事后都证明是一个伟大的方向,但是我们没有把它做得很成功。”麦刚说,“我有时候觉得挺伤心的,真正花大力气做很理想化或者说重大意义的事情,没大成。”


  他说自己是老兵,没有当上将军也没有被市场干掉,经历过几个大浪,也躲过了一些大难。比如,视频、电商、团购、社交,几乎这几年最热的东西,麦刚都没有投。当时他的投资逻辑是,这些创业模式从多方博弈的角度来看一定是输多赢少,刚开始是拼爹,最后坑爹。他不相信“互联网有用户就有一切”,“创业企业单纯在移动互联网领域成就伟大公司是极小概率事件,就算有大机会也轮不到创业企业,当然小机会还是很多的”。而且在投资界十几年的经历让他警醒,光金融危机就经历了3次,所以他已经看惯了企业的起伏跌宕。“作为天使和创业者来说,有的时候逆着资本市场走很痛苦,没有人会理你,但是投资人掌握了资本,所以我们必须耐得住寂寞,熬得起。”


  但是如果从投资的角度讲,波动是资本市场永恒的主题,利用波动才能挣钱。而麦刚只看到结果,却错过了波动的巨浪中淘金的过程。“我听说有些投资人从波浪当中赚了不少钱,在公司看上去很光鲜的时候,甚至估值最高峰的时候,把股份卖了。”他似乎有些矛盾,“有时候我想不通,这种钱你该不该赚?”


  投资和创业都是项极限运动


  麦刚一直认为风险投资这个行当是小众行为。对于创业者和投资人来讲,这是一项极限运动,因为要冒险,当然要多拉几个垫背的。而在中国这却是大众行为。以前徐小平曾经发问过:“为什么在美国天使投资都是好些人几万几万地凑,而国内却不是这样?”麦刚认为理由很简单,中国很多人把天使投资看成一本万利的事情,为挣钱而来,因亏钱而去。如果说国内天使投资存在泡沫,在麦刚眼里,这不是指天使投资人的数量,相反,天使还是太少。真正的根源在于浮躁、急于求成的心态。


  但是麦刚拒绝天使机构化。“我始终认为我不处于一个管钱的行业,这就是我的理想主义色彩。”说到底,他认为机构化和非机构化的运作是不一样的。非机构化可以今年一年都不投,或者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投;而机构化就要找LP,就有期限,有管理费。机构化其实本质就是VC,只不过是早期VC而已。


  从开始到现在,创业工场一直是麦刚个人的实验室,他按照自己的价值观和兴趣寻找优秀的人。他会凭借自己的人脉和资源给被投企业介绍VC,以小股东参与的心态跟创业者交流。“我自认为不是一个强势的人,我经常说,我不做老大很多年了。我也不是老师。我把这种关系形容成“敢死队员”,我觉得这个词挺形象的。你去看看《敢死队》的电影,每个人都是独当一面,每个人都(和其他人)背靠背战斗。”


  创业工场自2005年成立以来,已有境内外40多家基金投资过其多个项目。麦刚曾和业界很多投资大佬有过私底下的对话:为何不支持中国的创新?对方说:第一,我的基金期限不够长等不了太久;第二,我和我的LP说我投资了中国的XXX比较好解释;第三,最后到美国上市如果我说这是中国的创新股票价格上不去。麦刚说他听后都快哭了,好想回去把自己名片上硅谷范儿的口号“我们制造伟大企业!”换成“中国老板速成班!”


  其实这也就绕回到一个问题:既然创业工场是中国做得比较早的孵化器,为什么没有像国外的YC和国内的创新工场一样坚持下来?因为跟YC创始人Paul Graham很早就认识,2005年麦刚就与他交流过这个问题,他琢磨了很久,最后得出结论:这个模式在中国行不通。


  麦刚的理由是,第一,中国没有一大批真正优质的创业者,从思维、产品、技术等各方面能力来讲,基本上国内创业者的水平还比较有限,更深层次的是中国的教育体系和社会环境很难培养出创新人才。第二,中国的早期投资者太少,“Paul主办一场会议,不管是天使还是早期VC,全美国可能有几百投资人过来。而在国内,可能只有几十个人,而且大部分还是中后期投资人兼顾一些早期投资。”第三,孵化器能做的项目基本只集中在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领域,这是“前有狼后有虎,中间一堆狗咬狗”的黑海,红海红到发黑。“除了那几家屈指可数的上市公司,十多年来中国互联网从业者基本只有做SP和游戏的赚过钱。难道中国最优秀的创业者最后都只能靠游戏成就自己?”


  所以,基于对孵化器的基因判断,麦刚不再张罗着把被投企业集中到一起,哪怕只是虚拟式的。但这不妨碍他成为一个成功的天使投资人。2012年麦刚担任中国青年天使会常务理事,天津市天使投资协会会长。


  那么如何定义成功的天使投资人?在麦刚眼里,一直不愿用回报率来定义成功,天使绝对不是一个单纯的投资行为,只以回报为目的很难获得长期幸福感,支持创新,成就他人,培育中国新力量都是天使投资背后的意义。当然,最牛的还是投资了像Google这样现象级的大公司,但这毕竟是极小极小的概率事件。同时他奉劝天使投资人不要把业界名人的成功故事与普遍意义的天使投资人联系在一起。


  “我认为踏踏实实地投资一个企业,(使它)在三五年之内能够成长为一个稳定盈利的、持续增长的公司,给社会带来好的产品、创造就业机会,给股东带来回报,就是非常健康、非常值得鼓励的投资行为。”麦刚说。


  最近,麦刚在北京又新成立了一个网站,方向是股票与SNS的结合,主要是解决朋友之间炒股信息的交流,用众包的方式分析个股,提供一个自媒体的交流场地。SNS改变了很多行业,但对投资交易的影响却不大,目前大量股票论坛基本还是十多年前的形式,充满欺诈和陷阱。


  所以,麦刚看到了机会。他笑称是互联网圈里最懂股票的人,也是股票圈里最懂互联网的人。虽然目前这个网站还处于起步阶段,只有五六个人,但麦刚还是对它寄予了期望,有可能这是一个伟大的方向。“我心底深处还是有伟大公司的情结。我不是说过不看好互联网模式吗?看来我又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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